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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叔画话十三期

作者:147小编   来源:147采集  热度:230  时间:2022-08-12






新年好

NEW-LIFE


正月






二十岁前
我们都风华正茂
三十岁前
喜欢煮

 

新年好

NEW-LIFE

正月

二十岁前

我们都风华正茂

三十岁前

喜欢煮酒论英雄

四十岁前

繁花渐迷眼

五十岁前

开始期待一处幽屋

度日无心却心安理得

……

趁着还有断片的记忆

整理一些成长线条

(这段时间,是过年的前后一个月,镖叔画话几乎没有时间进行,杂事应酬多,略过不表,算是对镖叔画话热心关注者的一个交代和致歉,也祝新的一年所有的朋友开心、快乐。)

所有人的青春,同乡、同龄人总体类似,只是细节不同。

到高中的大体路径已经写完,却随着落笔和记忆增多,不断的更改修正,单小学部分就在贴上微信平台时推倒重来,对于微信网络这种快餐来说,这样多的内容,实在撑坏了一部分人的胃口,有心人却又觉得阅读度不够,我不会再在意这些,我只是在讲一些怕忘记的故事而已……

汕头市澄海区,总面积378.35平方公里,人口70多万。

80年代以前的县城所在地,称在城镇(后称城关镇),是根正苗红的城内人,享受城镇(不是城市哈)居民待遇(有配给、公房、安排工作等),环城路周长只有3.3公里,我算了算面积,全城也就不足8平方公里,分为东西南北四个管区,每管区不足2平方公里的纵横几百米内,分布二至三条路,管区内的孩子少有不认识的。

在这个地方,我生活到18岁。

我小时候的生活,对农村孩子来说是天堂,对城市孩子来说是痛苦,个人自评4星(每月如有2斤饼干即升五星,一斤也行。)

我的父母祖籍都是东湖乡,家母出生于香港,三岁时因日本侵略,举家自香港逃难,徒步一个月回到乡下(想起来像个神话),父母读完澄中,进城工作,母亲怀着我的时候,在爱国青年用不跳忠字舞就不爱毛主席的鼓励和监督下大着肚子表达敬意……我早产一个月,出生在城北铁门内,几个月后搬入政府公产房,一溜6间房三户,我家四个人二间房合共约15平方。

公产房的客厅,应该约大于6平方,(效果图一直比较唬人),阁楼是哥哥的领地,基本不让我上去,沙发是爸手工做的,钉了一层深紫色的人造革,还加了2道白饰条,小窗朝街,屋顶还有一个南风窗,雨大就漏,放水瓶的桌子是一个杉木琴台,雕工极美。

1969年7月28日,那场危害极大的台风中,妈妈去抗灾,回家发现5个月大的我穿着玻璃纱(母亲语,很薄的布料)大背心在保姆家冻成一条狗,所以我体质不佳总是自己找借口。

只要是政府分配同居一院的几户,邻里关系都不大和睦,经常上演三国,打水的桶也泾渭分明。

保姆带是无奈之举,我爸十几块工资养全家,我妈十几块的工资,一半给外婆带我哥哥,一半给巷尾邻居四老婶,求老人家8小时内顺便带我,四老婶是五保户,不算完全孤寡,独自养大了二个孙子,一个参军,一个在工作。

我是四老婶拉扯大的,绝对是拉扯,每次妈妈回家喂奶,看到我在阴暗的稻草堆上(四老婶编织草席)玩自己的屎尿,无不落泪,我叫四老婶为阿嫲(即奶奶),一直交往,亲如婆孙,她临终我已经二十多岁,执孙子礼送终。

哪怕到了上幼儿园以后不需要保姆的年龄,我还是下课就到阿嫲家,在她那房子做作业和画画……

阿嫲蒸芸扁豆时(果仁有拇指甲大,也许名称有误),我基本从半生不熟吃到熟,所以小时候隔三差五有时候会头晕和恶心半天,半梦半醒,我快三十岁的时候,偶尔翻了本《家庭医生》才知道豆子没煮熟会轻度中毒。

其实我的童年乖巧听话,相比多姿多彩的同龄人来说非常平淡,他们的故事会更跌宕起伏,例如某君和同伴到郊外跳化粪池比赛跳远,掉粪坑,给路过农民伯伯捞起来后洗了三个池塘,大家至少一个月见到他就躲。

【1972-1976 幸福的幼儿园生活】

城内只有二所幼儿园,县级的机关园院子很大,好玩,我就读的是镇级的工交幼儿园,母亲在该园任教,子女免费,三岁(未到龄)就破格入学,混了4年,园内的公众娱乐设施有2个:分别是一个有2格台阶的木制滑梯和一个木马。

至于教师办公室玻璃橱窗里从来没有拿出来的铁皮汽车、塑料枪、洋娃娃等,是我等衙内偶尔才有机会玩的(需等我妈值班才有钥匙)……

这木马绝对原版,我有坐着它的照片。

幼儿园的同学,大多不记得名字了,现在还能打招呼的,有几个是熟悉的朋友的妻子,青梅竹马四个字,可以经常拿出来说,呵呵。

工交园的生活幸福滋润,我抱着妈妈的大腿,一脸鄙视的看着那些哭的死去活来的新生,下课了和男女小朋友手搭肩排成火车队上厕所。由于我是衙内却不经常欺负人,另外嘴甜,所有的老师阿姨都喜欢我,六一节一人的糖果超过全班,能节约吃半个月。

放学了,要随着妈妈送队(排队走路把小朋友们送到几个固定地点,)如果轮到走中山路(文祠路止)路线,回家煮饭太晚,走到中心市场(现麦当劳对面),偶尔妈妈会买一碗5分钱的面饺汤或树仔脚的烤地瓜给我,她只喝几口汤,我总担心她喝得太大口(心酸)。

这四年我和妈妈朝夕相处(上课也可以跑去她教室做学生),学会她很多的做人方式,例如热情、真诚、守纪、细心、善谈,我哥哥随爹在工厂技术车间,学会了无线电、机修等,典型动手型理科生。

儿时很害怕生病,在一个邻里关系不好的孤零零院落里,静静等待母亲的脚步声

【1976-1981 无忧的小学时代】

澄城的小学有四所,各管区(可理解为居委)一所,校舍都不足,三年级之下要借用那些家有大宅的厅堂或祠堂作为课室,课桌和凳子是否要自备不记得了,(应该是本地居民不用,周边各乡的要自备,高高低低啥都有)

入学第一节课好像是我爱北京天安门,二年间换了好几家民宅,例如某家出现丧礼,厅堂要用,就又换一家,其实很好玩,大婶在台阶外养鸡,咯咯咯太大声了,老师会客气制止;第二节课间某同学跑回家开蜂窝炉子,半天没回来,原来是炉子灭了,生了半天火……

蜂窝煤:可是全家生命之火,男孩自小就要帮家长做煤,干不了重活,至少也要帮忙抬出去马路边晒和收煤,每逢突然下雨(气象台天气预报至今从没准过),如同小灾难,抢救不及就只能回收煤泥天晴重做,找邻居借几块应急。(成品煤倒是有,质量不行,价格也贵),用柴火灶台的也不少。

这一年有三个著名领导人逝世,全国的气氛都是无助、悲伤和不知所措,各地都设置灵堂拜祭毛主席,还组织看了电影《东方红》,电影院里只要出现水晶棺材镜头就哭声一片(基本是女生的声音),第二天老师要求同学们哭的举手,我踌躇半天,实在不敢拿这事不诚实,那个哭声次数达到5次以上的女生得到老师大力的表扬,大家都很羡慕,这一点我可以证实她没说谎,我就坐她后面,看电影期间一直钦佩她丰富的感情并有点恨自己不争气。

城北操场堆积的木料一夜之间被孩子王们摆成了坑道,疯玩了几个月。

上学时间根本不知道隔壁班在哪家上课,倒是放学时间这些邻里玩得多,感情很铁,我们的活动场地基本在城北操场,这个光秃秃只有一颗苦莲树和一个沙坑二个篮球架,总面积约三个篮球场大的地方(带露天公厕),让我们的童年充满了无限乐趣:

插地图、挖骗人坑、赌榄核,爬树跳墙、袭击所有如厕者……打篮球?去哪找球?

说起骗人坑,必须多说几句:下雨后沙坑结实了,挖个20-30厘米的坑,墙角掏个仙人掌丢进去,铺上树枝树叶纸片(塑料膜还没出现),再用细沙仔细铺上,一踩一个准,后来上当者智商增加,就弄连环坑,还脱鞋弄脚印,后来只要我不在作案现场参与,雨天后我去沙坑玩必扫雷一次,只是苦了那些离得远不知情的孩子常受害(我家走到操场只有8米)

小时候乌榄的消耗也是惊人的……

说到如厕,都是泪……到了1984年底,搬入商品房的时候,我真不在乎是否漏雨,而是为独立厕所高兴。

雨天的露天公厕

二年级的某一天我莫名其妙给本地潮剧团找去,让我出演以纪念毛泽东和杨开慧为故事的潮剧《蝶恋花》中少年毛岸英角色,台词一句,在第七场,却要每晚全场到位(每角色都有2个演员轮换一晚),曾有台上睡了,醒起来胡乱念词的笑话(早过场了),有演出的晚上补贴1.5毛,刚好定个羊奶,没演出那晚饿肚子,睡眠时间常不足。春节前戏停了,拿到第一笔演出红包费2元,和演天上月宫翻筋斗的白兔每人买了2毛钱蜜饯吃了,回家交了一块八,给爹批评自作主张,觉得特委屈,另据小学同学补充,二年级我要求老师给全勤,真给了,这一年感觉没怎么上课,走到哪都有人叫岸英,非常不好意思,常低头走路,毫无明星觉悟。

一墙之隔的老二姆家,大宅。我哥的课室,后来我家租借了二间房搬过来了。

到了三年级,很多玩伴因为要支援中心小学扩校,按片区分配,离开城北小学到城东上学,几十年失去联系,微信群又把大家找回来,感情如旧,真是难得和欣喜。

因为突然少了一半学生,那些偏远的没有小学的乡村,涌来了不少新同学(最远的是新溪公社的,)新乡的6个同学每天步行几公里上课(不少是赤脚的),风雨无阻,至今想起来,才觉动容。

贫农张大爷,手上有块疤这段课文,近40年过去,竟然还能从头背到尾……

对于三年级,我还是有很大印象的,毕竟进入了真正的校区,有较规范的纪律,课间做第六套广播体操,每周三下午每人要积肥(收集肥料)送到垃圾站,我作为班长兼劳动委员要做登记:小红树叶一筐,小明土炭屎(烧过的煤渣)4块,(最后大家都是几块煤渣垫底,上面一层树叶交差,人都吃不太饱哪里有肥料),倒是撒得一路垃圾碎……

很臭的垃圾站

搞全民除四害活动也要登记,弄得每周申报前一天大家都带苍蝇拍到学校狂追苍蝇,三五个尸体拿个火柴盒装起来上交,最后发现每周都是卫生委员以消灭500只蚊子受表扬,不得不服气,她妈妈是卫生院的,用药!她还分发手术刀片给女同学削铅笔,把男同学羡慕得牙根发痒,我们只好拿废锯片自己磨。(咱爹厂里一堆,用电砂轮切割轮廓,也制作飞镖,镖叔?呃……),练就一身磨刀本身,现在我家菜刀一磨能用三个月。

说起磨刀,必须提起九肥这个妙人,挨家串户以磨剪刀菜刀为生,兼说单口相声和极浅荤笑话,每次出现,必里外三层围观,天天盼他出现。(画不出九肥神采,作罢)

狗扣糖,其实就是货郎兼收旧铜锡,踩单车带一车稀罕小货物和自制糖果,可买或换。一个牙膏铝壳值2分钱,可换敲下来的糖果一块,很多小伙伴每天都拼命刷牙,巴不得家里牙膏天天剩个残壳,现在我饭桌上会咔嚓一声咬断螃蟹腿,对那些只能吃炸豆腐的伙伴傻笑。

管区内孩子也打架,涉及和外管区时就一致对外,城北和城东因为小学联姻的关系,基本和睦,我们偶尔和城西的打,和城南的打,城内打架少有流血事件,倒是四年级每周六下午全城孩子到大公园烈士纪念碑和港口乡孩子对扔石头土饼时,偶有头青脸肿发生,我这样的角色也就捡鞋和摇旗呐喊份额,在剧情中基本无法露脸,那些孩子王(城北的外号蟋蟀)基本不上学,在初中时消失无踪。

那时的街上积水很毒,泡久了脚趾会痒。

5‍年级,我们有了崭新的校舍,碍于我品学兼优的班长和大队长身份,还要带领课间操,再无过激行为,周六到埔美乡骑牛摘瓜,到新乡河边捡石头,正是那些城区外的同学,让我们感受到很多田园的东西,谢谢你们!

这幅画是弃画之一,唯一亮点只有牛背那一笔,刚好应景,上吧。

五年级的生活好像开始好了,香烟出现进口良友,(因特长,称为放屎良友,可在公厕坚持更多时间)家里好像也有三洋录音机了,夏天妈妈偶尔能给5分钱买汽水,每次我自觉分给妈妈一半,她好像还是不大喜欢喝的样子……(泪)

这一年,可能是我学生生涯里,最品学兼优的一年:

官至极品(大队长,呵呵)语文永远是100分的(现在估计还有75)参加过全县语文比赛,以68分的优异成绩获得第二名(第一名70分)

升中考以199分(总分200)考取澄海中学。

澄海中学以为招来一位学霸,其实招来一个学渣,下期再表……咳咳

小学毕业的暑假,我把澄海图书馆能借到的中外小说(历史、侠义、科幻,除红楼梦,一直不喜欢,估计那时也禁)看完,近视彻底形成。

童年着墨甚多,因为70前后出生这一代,比起兄姐们算是最好的时代,我们童年见证了全民生活最艰难时期的尾声,却大体社会平等,贫富没啥差别,饭能吃得饱,最富的家庭也就多了一辆单车,很多人都有工作,当然会有高低差别,但至少,最高层的中央领导和最底层的收入只差十倍而已。虽然1978年开始了改革开放,但是成果几年后才显露,所以1975前后出生那一代,再无饿肚子的回忆。

拜个晚年

前几期的零碎内容

其实都在为以后的线条关系做积累

大家会发现

一些重复发表的图

并不是疏忽或凑数

下一期

可能要等较长的时间

见谅

镖叔画话话中有画   随心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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